In My Pants

Нефрит:

“此时，伊万·布拉金斯基的事业正如日中天，这样年轻，英俊，身体条件出类拔萃，卓越的力量和柔韧，曾经辅助他带着不可多得的舞蹈才华迅速赢得了俄罗斯名流的瞩目，现在则可能是整个欧洲。因此，对这样一位名不见经传，体型细瘦甚至还有点雌雄莫辨的亚裔演员似乎没有什么投入精力的必要，尽管王耀早已表现了他可以变得出众：不高的个头增加了出色的平衡性，肢体细长，但是独自找到了另一套方法来弥补力量的不足，使之仍然能够——甚至更轻松灵巧地完成跳跃，这副亚洲面孔仍然会为他带来阻力。同时，他永远‘形单影只’，没有加入任何剧院和舞团，自称是一个‘学习者’，就这样突然出现在彼得堡布拉金斯基的旧宅，随后消失了一年，再次跟随到了巴黎，而这一次则是直接出现在练习室里。

“……这很大程度上还是缘于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对于这个中国人的赏识，在首次布拉金斯基在巴黎形成了轰动一样的壮观影响之后，在法国留学的王耀就找到了旧同学波诺弗瓦，后者正在组织本土芭蕾舞团的建设工作，重要的环节就是向俄罗斯寻求经验。人们都知道布拉金斯基骄傲，不好交流，仅是这些性格特点不足以阻碍观众欣赏他奇迹一般的表演罢了，他曾经在彼得堡时就拒绝了这个中国人的多次来访，但仍然不能摆脱这位‘追随者’的执着。然而最终，王耀和波诺弗瓦一起出现在了练习室，穿好了舞鞋，他就再也没办法逃脱过。

“究竟王耀与伊万·布拉金斯基有何关系，在初期也许是追随和被追随，后来是学习，也许在五年，十年，或者说事实上仅仅两年以后就已经变得不那么简单。波诺弗瓦在日记中写道：‘……你当然可以相信，两位挚友是总是会一同出行的，他们永远一并出现在舞室，也可能是其他一些什么地方，我相信这种生活，你也可以说是大约爱情一类的东西，伊万·布拉金斯基在他人生的前二十年里也许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有想过去体会……’。王耀也为布拉金斯基在此后十几年，从演出到转向编舞，教授与组织提供了不可估量的帮助，同时留下了大量的文字资料，整理以帮助培养本国的芭蕾舞演员。他停留在舞台上只有七年光景，但能力却以其他的方式可敬地发挥着，有计划地完成早年的目标。

“1926年，一封在给弟弟王嘉龙的信中则这样说道：‘……已经有了为舞蹈献出一生的打算，而至于伊万·布拉金斯基——他是舞蹈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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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有参考